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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医源资料库在线期刊中国学校卫生2007年第27卷第7期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与网络社会支持关系研究

来源:《中国学校卫生》
摘要:【摘要】目的探讨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与网络社会支持之间的关系,为引导大学生进行积极的网络交往提供依据。方法采用“网络交往动机问卷”和“网络社会支持问卷”对太原市5所大学430名大学生进行测量。结果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在性别、专业、年级、网龄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男生的网络交往动机得分显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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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 探讨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与网络社会支持之间的关系,为引导大学生进行积极的网络交往提供依据。 方法 采用“网络交往动机问卷”和“网络社会支持问卷”对太原市5所大学430名大学生进行测量。 结果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在性别、专业、年级、网龄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男生的网络交往动机得分显著高于女生;理科生的得分高于文科生;三、四年级的得分显著高于一、二年级;在网龄上,网龄在2a以上的学生得分最高。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在性别、专业、年级变量上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在网龄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网龄在2a以上的学生得分显著高于网龄少于2a的。 结论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是网络社会支持的重要影响因素。

【关键词】  因特网;动机;社会支持;流行病学方法;学生

  网络交往动机指在特定的网络交往情景下自我的逃避态度、意识以及价值选择间的相互协调 [1] 。网络社会支持是个体在网络人际互动中被尊重、支持、理解的程度 [2]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速发展,大学生已成为网络使用的重要群体,如何引导大学生进行积极的网络交往,构建一个有益的网络环境已经成了研究者们关注的热点问题。有研究证实网络是一个获取支持的积极途径 [3] 。网络交往动机作为一种内在动力,对个体使用网络具有导向和维持作用 [1] 。为了解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与网络社会支持的关系,笔者对太原市5所大学430名大学生进行了调查,报道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从山西大学、太原理工大学、山西财经大学、山西医科大学、太原师范学院5所大学随机选取学生450名进行问卷测查。回收有效问卷430份,其中文科学生140名,理科学生290名;男生234名,女生196名;一年级学生115名,二年级123名,三年级77名,四年级115名。
   
  1.2  方法  根据Weiser [4] “互联网态度调查表”自编“网络交往动机问卷”,共12道题,包括信息获取和情感调节2个维度。信息获取,共5题,情感调节,共7题。采用5级评分,从“从不”到“总是”,得分高低表示被试网络交往动机的强弱。经检验该问卷的Cronbachα系数为0.816,各个维度的Cronbachα分别为0.646和0.825,说明该问卷的一致性较好。
   
  “网络社会支持问卷”由丁道群 [5] 编制,它是根据网络空间人际互动的具体实际,对肖水源编制的社会支持评定量表加以改编而成的,包括网络客观支持、网络主观支持和对网络支持的利用度3个维度,共计16题。所有问题的回答均采用4点计分,1~4分依次表示“从不”、“很少”、“有时”和“经常”4个等级,问卷得分越高,表示获得的网络社会支持越多。经检验,该问卷的Cronbachα系数为0.87,3个维度的Cronbachα系数分别为0.83,0.80和0.91,,表明该问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信度。

  1.3  统计工具  使用SPSS11.5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状况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的信息获取和情感调节均值分别为3.11和2.04;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的客观支持、主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度及总分均值分别为2.40,2.40,2.28和2.38。大学生网络交往中信息获取动机高于中间值3,而情感调节则低于中间值。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总体水平偏低,其中支持利用度水平最低。
   
  以性别、专业、年级、网龄为分组变量,分别以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为因变量进行MANOVA分析。不同自变量组合的交互作用只在极个别维度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因此主要采用独立样本单因子多变量变异数分析的方法对各变量的效应做相应分析。见表1,2。
    
  表1 不同特征被试网络交往动机各维度及总分的MANOVA分析(略)

  注: *P<0.05,**P<0.01。
      
  表1显示: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各维度得分在性别、专业、年级、网龄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多重比较分析显示:男生网络交往动机2个维度得分均显著高于女生,理科学生网络交往动机2个维度得分显著高于文科生,大三、大四学生在信息获取、情感调节上显著高于大一、大二学生。在信息获取维度上,网龄2a以上的显著高于网龄少于3个月的、网龄为3~6个月、6~12个月、12~24个月的;而情感调节维度上,网龄为3~6个月的显著高于网龄为6~12个月、12~24个月的。
    
  表2 不同特征被试网络社会支持各维度及总分的MANOVA分析(略)

  注: *P<0.05,**P<0.01。
      
  表2显示: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各维度及总分在性别、专业、年级变量上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进一步多重比较显示:主观支持、支持总分方面,网龄在2a以上的显著高于少于3个月的。从各维度得分及总分来看,网龄在2a以上的得分最高,网龄在3~6个月,12~24个月的得分相对较高,得分随网龄长短呈现起伏状态。
   
  2.2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的关系  为了进一步了解诸因素之间关系,对2个量表各维度的相关性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各维度间存在显著相关关系。分别以网络社会支持各因子为因变量,网络交往动机各因子为预测变量,进行逐步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情感调节、信息获取是主观支持、支持利用度、支持总分的有效预测变量;情感调节是客观支持的有效预测变量。说明情感调节是网络社会支持的有效预测变量。见表3。
    
  表3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各维度的多元回归分析(略)

  注: *P<0.05,**P<0.01。
    
  3 讨论
    
  3.1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的总体状况  大学生网络交往中信息获取动机高于中间值,而情感调节则低于中间值。说明大学生进行网络交往主要是用于信息获取,而寻求情感支持则较少。这主要与网络能提供快捷的信息资源和现实中更能体会到切实有效的情感支持与帮助有关。同时也说明了大学生使用网络还是比较理智的。
   
  网络社会支持总体水平偏低,其中支持利用度水平最低。从访谈可知,由于在交往中手机相对网络的使用更为便捷,学生的大多数交往可以通过手机传递信息,减弱了网络的一部分交往功能;另外网络交往中具有的虚拟性、低限制性、弱联系等特点也让大学生对寻求、感知网络社会支持持比较谨慎的态度,影响到他们对网络所能提供支持的感知。
   
  3.2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在各变量上的差异
    
  3.2.1  性别  男生网络交往动机2个维度得分均高于女生,与 同类研究结果一致 [6] 。可能是由于社会对男女在计算机操作领域中的刻板印象,男生要比女生更多进行与计算机、网络相关的任务,他们运用网络的动机也就更为强烈。
   
  3.2.2  专业  由于理科专业决定了多数理科学生在理解程序和动手解决问题能力方面相对高于文科学生,对网络运用探究的深度和广度强于文科学生,他们通过网络获得的信息需求更高。另外,理科学生的现实社交可能相对文科不够活跃,因此网络上的情感寻求动机强些。
   
  3.2.3  年级  三、四年级在网络交往动机方面的得分显著高于一、二年级,他们进行网络交往的积极性较高。表明伴随身心发展,大学生对网络使用有不同的需求。网络社会支持水平虽然在年级变量上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在各维度上呈现出主观支持、支持利用度方面二、四年级得分较高,客观支持、支持总分方面二、三年级得分较高。可以看到二年级是变化相对集中的阶段,主要是经过1a的适应,二年级学生的社交范围、活动内容将会发生一定的变化,网络交往作为一个新的系统也进入了他们的生活。三年级学生效能感水平处于比较高的程度,在熟练驾驭网络的过程中能更多体验到客观、实际的支持,支持总分也较高。四年级学生面对就业或考研等事项,需要与外界分享与交流,主观支持、支持利用得分增加。
   
  3.2.4  网龄  在网龄变量上,网络交往动机得分表现出网龄3~6个月的、网龄2a以上的学生网络交往动机2个维度得分较高的现象。这主要是由于开始阶段对网络的好奇,使用动机比较强烈;后期对网络相对熟悉后,网络作为生活中的一种必备工具,相对其他方法有时更能提供便捷服务,使用动机也比较强。所以相同的动机但产生的原因并不相同。
   
  网络社会支持各维度得分及总分的变化表现出一致的趋势:网龄2a以上的得分最高,网龄在3~6个月和12~24个月的得分相对较高,得分随网龄长短呈现起伏状态。一方面说明了不同阶段大学生对网络使用的重点有所不同,对自己使用网络的能力判断也在不断发生变化,所能感受到的社会支持内容有所不同。
   
  3.3  大学生网络交往动机和网络社会支持的关系  情感调节是网络社会支持的有效预测变量。说明大学生在以情感调节为目的进行网络交往时获得的社会支持感最强。进入大学是发生在青年期的一次重要转折,形成新的有意义的人际关系,发展归属感和认同感是大学生面临的重要任务。有研究者认为青年人过多使用互联网就是为了完成这个困难的任务,因为他们除了需要富足的物质条件,更需要的是精神上的交流和解决问题、释放自己的方法。
    

【参考文献】
    [1] SPITZBERG BH.Preliminary development of a model and measure of CMC competence.J CMC,2006,11(2).

  [2] TURNER JW,GRUBE A,MEYERS J.Developing an optimal match within online communities:An exploration of CMC support communities and tradi-tional support.J Commun,2001,55:231-251.

  [3] JOSEPH B,WALTHER SB,SHAWN B.Attraction to computer-mediated social support.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and society:Audience adoption and uses.Cresskill,NJ:Hampton press,2002:153-188.

  [4] WEISER EB.The functions of Internet use and their social and psychologi- cal consequences.Cyber Psychol&Behavior,2001,4(6):723-743.

  [5] 丁道群.网络空间的人际互动:理论与实证研究.南京:南京师范大学,2003.

  [6] LINDA A,JACKSONI KS,ERVIN,et al.Gender and the internet:Women communicating and men searching.Sex Roles,2001,44(5):363-379.


作者单位: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太原 030006;华中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作者: 魏岚 ,梁晓燕 ,高培霞 2008-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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