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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肿瘤是人类最常见的疾病之一，死亡率在许多国家逐年上升，仅次于心血管疾病，在国际大都市调查恶性肿瘤死亡率已跃居第一位。肿瘤研究的根本目的是降低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降低死亡率主要靠治疗。近半世纪我国运用中西医结合法治疗恶性肿瘤越来越被广大学者和患者所接受，已成为常用的治疗方法。随着现代中药的发展，中药分子结构的涌现及中药质控标准的提高，中药已成为恶性肿瘤综合治疗中的有效方法之一，达到1/3可以预防，1/3可以治愈，1/3可以减轻痛苦、延长生命、提高生存质量。灵芝制剂是中药抗癌治疗的新制剂，一直是医学界引人注目的课题。近年来，灵芝制剂在抗癌治疗中广泛应用，使抗癌的疗效有了明显的提高。双灵固本散抗肿瘤研究及临床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双灵固本散抗肿瘤药理作用研究
肿瘤细胞生物学及分子学的研究进展与新的肿瘤治疗途径及靶点的发现，为灵芝制剂抗肿瘤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及方法，双灵固本散由灵芝精粉、灵芝孢子粉经科学方法提取配制而成，其药理作用经实验得到进一步阐明。
1.1 诱导细胞分化及抗突变作用 诱导癌细胞使其自己向正常细胞分化作为一种潜在的治疗方法受到重视。灵芝有效成分（GL-B）在0.25～0.5mg/ml的浓度下可明显诱导人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细胞（HL-60）向粒细胞系统分化，使G1期细胞群体明显增加。GL-B在0.5mg/ml浓度下可诱导黑色素瘤（B-16）分化，使细胞中黑色素增加，细胞呈有序状排列。双灵固本散治疗急性早幼粒白血病，观察CR患者血象及骨髓象，治疗后白细胞逐渐升高，同时分类中、早幼粒细胞减少，而中、晚幼粒细胞比例上升，这些变化与维甲酸的诱导分化颇为相似。
对实体肿瘤主要诱导G1期细胞凋亡，阻止肿瘤细胞进行脱氧核糖核酸复制，抑制肿瘤细胞生长。
基因稳态失衡是肿瘤发生的根本原因，预防恶性肿瘤的发生及彻底治愈恶性肿瘤，抗突变起重要作用。双灵固本散具有抗突变及减少、避免细胞突变作用，同时能帮助基因稳态的恢复（免疫作用）。上海预防医学研究院对双灵固本散抗突变作用予以Ames试验，结果与本研究所试验相一致。见表1。
表1 抗突变作用（修改的Ames试验） （略）
1.2 促进细胞凋亡及杀伤肿瘤细胞 双灵固本散诱导肿瘤细胞凋亡可行并在实验中得到证实。灵芝提取物（GL-E）和灵芝多糖（GL-B）对在体外培养的肿瘤细胞无直接抑制作用，进入体内能阻滞HL-60细胞从S期进入G2及M期，24h诱发细胞凋亡最为明显，缓解后的骨髓中可见粒细胞退行性改变，核固缩、核破裂-“凋零小体”。笔者分别进行了以下研究：不同剂量的GL-E给小鼠灌胃后观察S-180细胞凋亡，不同剂量的GL-B给小鼠灌胃后观察HL-60细胞凋亡［1］。结果见表2、表3。
表2 含GL-E血清对小鼠S-180细胞增殖和凋亡的影响 （略）
表3 含GL-B血清对小鼠HL-60细胞增殖和凋亡的影响 （略）
双灵固本散中灵芝多糖及三萜类提取物等有效成分通过抑制细胞增殖的相关酶-端粒酶，形成有机共价结合，破坏端粒酶活性，达到校正细胞失衡、校正端粒系统，从而达到影响细胞分裂和DNA复制，直接杀伤癌细胞的作用。同时，能抑制DNA拓扑异构酶Ⅰ（TOPO Ⅰ），延迟G1向S期移行，直接干扰DNA合成代谢；能抑制DNA拓扑异构酶Ⅱ（TOPO Ⅱ）的DNA断裂重新连接反应，使染色体畸变和细胞死亡。
这种抗癌作用既具有机制和化学结构独特，又有作用持久、抗癌谱广、无毒副反应等特点。见表4。
表4 灵芝精粉和孢子粉混合物对人类肿瘤细胞生长的抑制率（略）
本所同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丁健等［2］研究对灵芝主要成分灵芝精粉和灵芝孢子粉混合物在体外对小鼠白血病细胞P388和10种不同类型的人肿瘤细胞株如：人急性红白血病细胞K562、人单核白血病细胞U-937、人淋巴母细胞性白血病细胞HL-60、人胃中分化腺癌细胞SGC-7901、人胃高分化腺癌细胞MKN-28、人结肠低分化腺癌细胞HCT-116、人肝细胞癌细胞BEL-7402、人肺腺癌细胞SPC-A4、人非小细胞肺癌细胞A-549、人卵巢浆液腺癌细胞HO-8910等进行实验研究，证实双灵固本散对TOPO Ⅰ和TOPO Ⅱ的抑制是抑制肿瘤细胞生长的作用机制之一［3］。
在二期临床试验中，笔者注意观察了部分实体肿瘤、失去综合治疗机会的晚期患者，单纯服用双灵固本散，连续服用一段时间观察，大部分患者有症状缓解，病痛减轻；部分患者能控制瘤体不增大；部分患者有一定程度的瘤体缩小，并且维持较长的时间；极少数患者出现瘤体消失，大多数后期复发。目前在恶性肿瘤病因及机制未完全清楚时，应加强深入全面的研究。
2 双灵固本散对恶性肿瘤放、化疗增效减毒作用研究
肿瘤化疗已成为肿瘤综合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很多恶性肿瘤可被化疗根治，其地位越来越重要。但抗肿瘤药物的巨大毒副反应，严重困扰着抗肿瘤治疗，成为临床各科医师面临的现实难题。世界卫生组织（WHO）确定目前研究的重点是化疗保护剂；认为任何抗肿瘤治疗，如果以致残或严重损害生存质量为代价，即使肿瘤获得治愈，仍然不能说是成功的。所以必须从肿瘤缓解（CR、PR）和生存质量改善两方面做出综合评价。双灵固本散符合世界卫生组织确定的化疗保护剂（chemo-protectant agent）条例，可使化疗疗效有不同程度改善，包括对化疗药物的增效作用，结合用药计划疗程完成率为90%，明显高于单纯化疗（50%），结合用药化疗毒副反应明显减少或缓解。
2.1 双灵固本散协同放射治疗的增效作用 本所与美国匹斯堡大学生物药研究室合作试验：用灵芝精粉溶液（灵芝精粉提取的最后工序是水提取再结晶）做3组对比试验。第1组，肿瘤细胞只接受60Co放射作用，放射后发现肿瘤细胞总有剩余，过1个周期后，剩余的肿瘤细胞迅速分裂，扩张，再进行同等剂量的放射，杀死肿瘤细胞的效果明显不如以前，大量的肿瘤细胞剩余。第2组，在60Co放射后的第2轮中加入灵芝精粉溶液，放射作用大大好于第一组，经过同剂量放射后，肿瘤细胞基本上彻底消失。第3组试验则在60Co放射的同时加入灵芝精粉溶液，肿瘤细胞在同剂量放射后失去活性而没有能力反复生长。
双灵固本散药理研究证实，其能阻止对放射敏感的G1期细胞转入S期，增加肿瘤细胞对放射线的敏感性，使放射治疗的完全缓解（CR）率提高1倍以上。
双灵固本散二期临床试验统计汇总结果证明了这一放疗增效作用，放疗期同时服用双灵固本散疗效好，治疗期同对照组对比明显缩短。复发者再次放射治疗，自愿服用双灵固本散同对照组对比疗效明显提高。见表5。
表5 适应2次放疗的复发患者并用双灵固本散观察瘤体变化的对比（鼻咽癌、肺腺癌、小细胞肺癌、腹膜后转移癌，骨转移癌）（略）
2.2 双灵固本散协同化疗药物的增效作用 动物实验表明，对小鼠S-180肉瘤，双灵固本散与环磷酰胺联合用药比单纯用环磷酰胺对瘤细胞杀伤率提高86.16%；双灵固本散与5-氟脲嘧啶联合用药比单纯用5-氟脲嘧啶对瘤细胞杀伤率提高119%；双灵固本散与丝裂霉素联合用药比单纯用丝裂霉素对瘤细胞杀伤率提高77.7%。见表6。
表6 双灵固本散联合环磷酰胺、5-氟脲嘧啶、丝裂霉素对小鼠s-180生长的影响（略）
双灵固本散在二期临床试验统计中，临床药敏测定结果与一期试验相符合。见表7。
表7 人肝癌细胞的药敏测定 (略)
注：P＜0.05
2.3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器官毒副反应的防治研究 双灵固本散二期临床试验证实，针对抗癌药物引起毒副反应的作用机制，应用相应的肿瘤化疗保护剂-双灵固本散，可以选择性地保护正常组织和器官，并不产生毒性反应。
2.3.1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皮肤毒副反应的防治研究 化疗引起最常见的皮肤毒副反应是皮疹、色素沉着、脱发、雷诺氏症等。主要是由于化疗药物（细胞内霉素）直接作用于增殖较快的毛囊和上皮细胞，产生细胞毒性反应所致，也可由于免疫调变或过敏反应引起。如DDP、ADM、VP-16、5-Fu、CTX、Ara-C、MIT、HU等各类均可不同程度地引起皮肤毒副反应。WHO分类：慢性毒性和后期毒性反应。
双灵固本散所含多糖、多肽、灵芝酸、多种氨基酸均对毛囊和上皮细胞有较强的保护作用及促进合成代谢作用，灵芝多糖有抗组胺作用。
2.3.2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过敏反应的防治研究 有些化疗药物可引起不同程度的过敏反应，而且发生的频度不一样。过敏反应的程度临床分为局部过敏反应（1、2级过敏反应）和全身过敏反应（3、4过敏反应）。WHO分类：急性毒性和亚急性毒性反应。临床症状多属Ⅰ型变态反应，表现为气喘、呼吸困难、皮疹及瘙痒、血管性水肿、烦躁、胸闷、低血压、紫绀等。
双灵固本散有很强的免疫调节作用，GL-B有较强的抗组胺作用；GL-B可增强调节B细胞免疫系统，作用于IgE、IgG、IgM，达到抗Ⅰ型变态反应的临床治疗效果。对于肿瘤化学治疗产生的过敏反应，应注意与非肿瘤专业之间的相互借鉴，以达到快速有效纠正过敏反应。
2.3.3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心脏毒性反应的防治研究 很多常用的化疗药如：ADM、EPI、DNR、MA、CTX、5-Fu、Taxol及Harringtouin等均可引起心脏毒性反应。WHO分类：急性毒性和亚急性毒性反应及慢性毒性和后期毒性反应两类。临床表现主要是心动过速、心律失常、冠脉痉挛、心脏缺血、心衰、迟发的慢性心脏毒性反应发生较晚，但心脏出现严重的功能障碍。心电图改变：QRS电压降低、QT延长、T波平、S-T下降、窦性心动过速等。
双灵固本散中灵芝提取物灵芝生物碱甲、乙有明显的强心作用，并对急性心肌缺血有一定的保护作用。灵芝提取物促进心脏细胞的钙离子代谢，维持心脏钙离子平衡，有效保钾，达到强心作用。林志彬［4］用灵芝菌丝体乙醇提取液（3g/kg）注入兔腹腔，对兔心有明显的强心作用，给药后心肌收缩力分别增加41.1%和42.7%，对心律无影响。
本所与北京医大基础部药物研究室合作研究灵芝对心肌缺血的保护作用，用同位素86Rb测定小鼠心肌营养性血流量，并观察灵芝制剂对它的影响。此法中，心肌摄取86Rb的能力与心肌营养血流量呈正比，即心肌开放的毛细血管数量越多，通透性越大，86Rb的摄取量越多。结果显示，灵芝能增加心肌营养性血流量，改善心肌循环，增加心肌供氧，这是它对心肌缺血保护作用的重要环节。见表8。
表8 灵芝提取物对小鼠心肌摄取86Rb的影响（略）
双灵固本散二期临床试验，对9种化疗药进行对照观察，充分显示了双灵固本散对心脏毒性的保护治疗作用。见表9。
表9 双灵固本散对ADM引起心脏毒性反应的防治对照 （略）
2.3.4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肺毒副反应的防治研究 化疗引起的肺毒性反应率，同药物剂量、种类、给药方法等不同，肺毒性程度不一，严重者可致死。已知BLM、VCR、MMC、MTX、BCNU、CTX、Gemeitabine等20余种药物可引起肺毒性反应。放疗会引起肺损害，加重化疗的肺毒性反应。WHO分类：急性毒性反应和慢性毒性反应两类。急性肺毒性反应出现肺水肿改变，症状剧烈，预后尚好；慢性肺毒性反应出现肺泡细胞萎缩，间质性肺炎，肺纤维化，难以治愈，造成肺功能障碍。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药物有较强的解毒作用，可控制化疗药物引起的肺毒性，临床应用对照观察有显著的镇咳、祛痰、止喘疗效，此疗效主要不是对咳、痰、喘症状的直接作用，而是通过“滋补强身，扶正固本”作用，促进疾病恢复而产生临床疗效。目前国内多家实验研究认为灵芝生物碱有扩张人小支气管的作用，被人体吸收的灵芝多糖肽能促进肺泡细胞代谢及保护肺泡细胞作用，其机制正在进一步研究。
2.3.5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肝脏毒副反应的防治研究 化疗药物主要在肝脏代谢，易直接或间接引起肝脏毒性，造成肝细胞功能障碍、药物性肝炎、慢性肝纤维化，其临床表现不一。WHO分类：急性毒性反应及慢性毒性反应两类。
一期试验中，四氯化碳是一种肝脏毒物，进入体内可使实验动物迅速发生中毒性肝炎，产生明显肝功能障碍，出现典型的中毒性肝炎病理组织学改变。连续给小鼠灌服双灵固本散（实验剂量）10日，能明显减轻肝脏损害，降低血清SGPT、ALT，减轻四氯化碳引起的病理组织学改变。实验证实主要是灵芝孢子粉中孢醚及灵芝实体提取的三萜化合物对四氯化碳诱发的肝损伤有明显的保护作用。后期实验中证实灵芝所含三萜化合物除可减轻化学性肝损伤外，尚可减轻免疫性肝损伤，它是灵芝保肝作用的重要有效成分。双灵固本散二期临床试验，对化疗后造成轻度、中度肝脏功能障碍者对照治疗观察（自愿者73%），见表10。
表10 两组保肝治疗对照（略）
2.3.6 双灵固本散对化疗引起骨髓毒副反应的防治 化疗药物对肿瘤细胞发生细胞毒作用时，对全身的正常组织细胞，特别是增殖旺盛的细胞也具有杀伤作用，所以对骨髓造血细胞及血细胞最为显著，产生骨髓抑制及严重的白细胞和血小板减少。因此，在恶性肿瘤治疗中保护骨髓是一项重要的内容，是各种治疗手段的衡量准则。
本所在实验过程中采用各种灵芝提取物，多糖类、多糖肽类、三萜类、生物碱类、氨基酸多肽类、核苷类、脂肪类、烷酸、烟酸、孢子粉还原糖、孢子粉多肽、孢子粉孢醚等均对骨髓不产生兴奋作用，对白细胞也无延长生命作用，只对造血生长因子（HGFS）有一定的活化作用，所以仍需继续深入研究。但在临床观察中，灵芝对各种原因引起的白细胞减少症有效。福建二医院报告用灵芝胶囊治疗白细胞减少症152例（白细胞总数均少于3500/mm3），有效率84.6%，服用14日后，152例患者的白细胞总数1128/mm3，其中63例提高了2000/mm3以上。广东省血液病研究所用灵芝胶囊来对160例不明原因的白细胞减少症对照治疗，治疗前白细胞总数4000/mm3以下，服药15～30天后，白细胞总数提高了1428/mm3，总有效率为91.7%，恢复正常者占78%。
双灵固本散二期临床试验，分别统计恶性肿瘤在各治疗阶段及治疗周期中发生白细胞（低于4×109/L）及血小板（低于90×109/L）明显低于正常的患者，服用双灵固本散后能较快的提高白细胞及血小板，而且作用明显、持续时间长、稳定，有效率93%，显效率46.5%。
3 双灵固本散全面提升机体免疫功能的研究
肿瘤是由自身组织衍变发展而来的新生物，机体免疫系统在肿瘤发生和发展过程中有应答反应，具有限制肿瘤细胞生长及自然杀伤的能力。也具有通过生物反应调节剂改变宿主对肿瘤的生长反应，起到生物治疗作用，在临床学上备受瞩目。
灵芝能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已被国际众多学者的实验所证实，尤其是对提高肿瘤患者的免疫功能，增强机体的抗肿瘤免疫力研究更加深入广泛。Won等（1989）观察灵芝液萃取物（GL-AI）对正常小鼠和荷瘤小鼠的自然杀伤细胞（NK）的细胞毒活性的影响。林志彬等［4］进行动物实验证实灵芝多糖能促进T细胞的DNA合成，并观察其合成机制。
笔者在动物实验中用灵芝多糖（GL-B），观察小鼠脾细胞的增殖，IL-2生产及T细胞表达的影响，结果呈明显增强的表达显著增加。同时还进行了促进免疫的细胞因子产生的动物实验［4］。见表11。
表11 GL-B对小鼠脾细胞中IL-2、IL-6和TNF的影响（略）
在二期临床试验时，双灵固本散能达到促使B细胞产生抗体，调节增加T 细胞亚群，诱生IL-2、TNF，杀伤靶瘤细胞的临床疗效，并能够显著升高WBC，反映出患者服用后免疫功能的恢复和提高，达到临床生物反应调节剂的作用。全面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不只局限在近期肿瘤组织的缩小及消失，更重要的是患者不再发生肿瘤及明显提高了生存期。在2000年英国召开的欧洲药学会中众多专家做了如下推理：今后根治恶性肿瘤的希望是免疫治疗和基因疫苗治疗。
【参考文献】
1 林志彬，张群豪.灵芝多糖（GL-B）对肿瘤坏死因素α和γ干扰素产生及其Mma表达的影响.北京医科大学学报，1999，31（2）：179-183.
2 丁健.灵芝精粉和孢子粉混合物抑制肿瘤细胞生长的实验研究.癌症，2002，21（21）：1341-1344.
3 蒋潮，卿晨.灵芝提取物对DNA拓扑异构酶的抑制作用及诱导K562细胞凋亡.癌症，1999，18（6）：661-664.
4 林志彬，张群豪.灵芝多糖（GL-B）的抑瘤作用和机制研究.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1999，19（9）：544-547.
(编辑：石 岚)
作者单位： 201203 上海，上海绿谷生物医药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