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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患者需要社会更多理解与包容

来源:华龙网
摘要:今年“世界艾滋病日”前夕,在重庆彩虹工作组,我听到了一个可笑的故事,曾经一名访者来此见到了同性爱艾滋病患者,毫不避讳的与病人微笑握手,而触手言谈之后,这名访者却神色仓皇跑向水池,反复搓洗手,回头瞅见一脸讶然的周生建(重庆彩虹工作组负责人),乱了方寸:“我真不是歧视他们……我这样做(握手)背负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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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世界艾滋病日”前夕,在重庆彩虹工作组,我听到了一个可笑的故事,曾经一名访者来此见到了同性爱艾滋病患者,毫不避讳的与病人微笑握手,而触手言谈之后,这名访者却神色仓皇跑向水池,反复搓洗手,回头瞅见一脸讶然的周生建(重庆彩虹工作组负责人),乱了方寸:“我真不是歧视他们……我这样做(握手)背负了很大的精神压力”。 

  周生建提起旧事,付之一笑,而大家似乎都默认了这是多数健康人与艾滋病患者接触之后的“本能”反应。或许他们相互握手言笑,内心的距离却遥不可触。 

  在接到为“世界预防艾滋病日”写一篇应景稿件的任务时,我在网上查阅了许多资料。每年的12月1日前后,艾滋病话题会同时提上媒体议程,媒体话语的愿望都是一致的——为艾滋病及病人赢得更多正确的理解、应有的尊重和真挚的关爱,为病人争取更自由宽广的生存空间。 

  多年来,一些良知媒体和爱心人士一直坚持代艾滋病人与外界沟通,反复的说,说得透彻。社会认知有了极大进步,但整体上,大部分健康人对艾滋病筑起的防线还没能撤除。在生存恐惧和所谓道德拷问的种种审视下,这道心理防线显得牢不可摧。他们(艾滋病人)与我们,一个躲,一个逃。 

  “即使走出了直面病情的心理应急期(得知患病后,人们常有恐惧、逃避等反应),他们却很难走出对社会压力的应急期”,他们仍大都选择做社会的“隐形人”,隐匿病痛,小心翼翼的活着。于是,我在彩虹工作组也听到了耳熟的话——我们不能准确知道他们有多少,他们在哪里。 

  在彩虹工作组,我见到了几个帅气的同性爱小伙儿,彩虹志愿者中的核心成员,但我没能见到艾滋病人,或者我没能知道哪位是艾滋病人。那里的志愿者,无论是否健康人,都有高于常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害怕艾滋病人被暴露,被猎奇,被伤害。他们是经过申请、面谈、培训等层层过关筛选出来的“圈内人”,仿佛建造了一座密不透风的高墙,拒绝任何假仁假义,窥探隐私。他们不允许任何形式的拍照,即使是只定格漆黑的背影,也不被接受。他们内部交流活动,彼此言语谨慎,相互理解认同,在狭小的圈子内可以呼吸几口自由释放的空气。他们最懂得“理解万岁”的真意与分量,他们对此渴盼已久。当梦想还没照进现实,他们对圈外的一切充满戒心。 

  和任何一个糟糕的病症一样,它的出现,对生命来说绝不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它伏击人体,随时可能置人于危险的境地,令人束手无策。不过,艾滋病人的境遇,显然比其他重症者更难受。 

  周生建见得很多,得知身患艾滋的人顷刻之间的震动表情。“知道患病后,有的人逃出了重庆,有的想过轻生”,他们无一例外的挣扎和困顿过,几个月后,他们才有了稍许平静的情绪和微弱的力量存活下来。“不过,他们仍很脆弱,毕竟,这张身份(艾滋病感染者)不能像其他病人那样,公然摆在桌面上”,否则,他们可能招来“不道德”、“不检点”等简单粗暴的理解,更难乐活。 

  周生建和他的志愿者们,一直在他们的灰色空间里游走,擦亮他们的心灵,拯救他们的血肉。周生建说,“隐形”着的他们,许多还活跃在社会的各行各业。在生命危险还没降临前,他们和健康人没有区别,他们仍然可以把握现在、张望未来,他们中的许多依旧很优秀、很成功、很阳光。他们最需要的,还是宽容和接纳。 

  我们达成共识:希望有一天,大家彼此相见,不再心灵交战,一切坦然。但这梦想,还在远方。

作者: 20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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