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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远,在艳丽之间神思虚空
世界很近,在瞩目之中寻回应答
我们已经无力于本质,我们也没有了批判的利器,我们只有狂欢和沉醉。艳俗的图像里王迪不唱,《顽主》里的走秀到了《世界》只有了全球化的舞动。
背景声一直是贾樟柯的强项,跟拍也是试图介入的方法,世界是晴和阴的客观存在,拾破烂的老者他占有的是整个世界,然,这里的出现犹如摆拍的无趣。
本子决定一切,还是导演决定了一切,吵吵闹闹的化妆间里吵吵闹闹的人,跟拍的镜头里,女声张扬。昏昏的灯火惨淡的境遇,漂是物理的丈量还是心里的图景,总是有着乡音,你在那里,我在这里,这是民族的一道屏障,是相聚的力量也是隔阂的起源。站在中间。左为阴,右边是阳。诱惑的方式有些老套,拒绝的也是老套。雄性的征服欲和她的不情愿背面依然是一种经济学,平静的长镜头下涌动的是变革的人际,暗夜里的金水桥上老人家早已荣辱不惊。那辆车上想必不会有《永恒的一天》那样繁复。风景里光彩耀人。
Flash在影片里的出现绝非技术或者时尚,它造就了极限塌落前的现场,一个真实存在的虚构。
不断的类比,不断流淌的灰,像直面片场景板后面的一切,腻子在灯光里懒散,贾樟柯终于明白了生存和变异的方式。
新的大陆,从中轴线穿过,从灯火了跨越,走向夜幕后的乌兰巴托,在草原的深处,记忆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