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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爱情只缘于那个错误的吻

来源:she.xicn.net
摘要:我和默然大二时就开始恋爱了,彼此之间感情一直很好,同学们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并对我们的喜酒充满了期望。她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干,在襄樊颇有地位。果然,默然一毕业之后,她的父母就开始考虑女儿的婚姻问题了。尽管他们知道默然和我在恋爱,但他们一直不以为然,现在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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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默然大二时就开始恋爱了,彼此之间感情一直很好,同学们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并对我们的喜酒充满了期望。诚然,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我们也对这个美好的未来充满了憧憬。

  毕业之后,我们决定继续呵护我们的爱情。她回到了襄樊,我留在了武汉,在离她不远的城市。她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干,在襄樊颇有地位。而我的家庭出身相对卑微,只是南方小城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我心里并不排斥自己未来妻子的家庭背景会优于自己,但是我担心他们的家庭未必能接受我。

  果然,默然一毕业之后,她的父母就开始考虑女儿的婚姻问题了。尽管他们知道默然和我在恋爱,但他们一直不以为然,现在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他们了解了我的家庭情况之后,便提出让我们分手,与此同时还为她物色了另一个高干子弟。

  默然自然十分地抵触,因为她知道我爱得很艰辛,从我决定留在武汉工作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我已经决心与她坚守一生。最后,她和父母终于为这个事情大吵一架,于是她来到武汉,和我住在了一起。在我的出租房里,一住就是两个月。

  就在那美好和痛苦交织的两个月过去了,她的父母终于妥协了,答应让我们在一起,虽然他们打心眼里就十分地不快。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继续爱着。由于默然父母的运作,她留在了襄樊一个政府要害部门工作。工作十分地繁忙,而我也在为我们未来的幸福拼命地打拼,所以我们基本上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有时甚至一个月或更长的时间,我们都彼此信任和牵挂着。

  在第二年的夏天,我们开始计划结婚,毕竟我们都不想让这难得的幸福因为别的问题而受到破坏。因为在默然的生活里,试图娶她的人就一直都没有停过对她的打扰。

  就在我们暗自筹备结婚的五月的一个周末,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开始发热、恶心、而且胃口全无,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现象,但来得都没有这么强烈,也没有认真检查过,只当是伤风感冒对付过去了。但这一次却来得非常突然和剧烈,于是,我不得不自己赶往医院。一路上,我感觉头昏眼花,眼前的天地翻转,这时候,我心中漂过默然的身影:多么想她能在我的身边呀!

  医院的检查终于出来了,从医生故作轻松的表情上我已经知道自己可能出了不小的问题,医生将化验单递过来的时候,我清楚地发现上面赫然写着“慢性肝炎”。我的头一昏,因为这种病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的叔叔就是因为这种病去世的。

  整个下午,时间茫然地流逝着。医生开始为我解释这种病,并要我放松心态去对待,他说可能要很长一段的治疗时间,还说我的肝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传染性不是特别地强,但在未治疗好之前,一定要注意和家人作饮食、生活用具的隔离,以防止传染。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心思恍惚,泪如泉涌。无数的问题在我心中纠缠,我开始担心默然,她和我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会不会有传染?而此刻得病的我,又该怎么去面对她呢?告诉她自己得了一种能够传染能够遗传、要用不知多漫长的时间才能治好的病吗?她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能经得起等待?会离我而去吗?即使她决定跟我在一起,她的父母会答应吗?

  不!我不能告诉她,因为一旦告诉她,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幸福都将灰飞烟灭了。

  月末的时候,默然依旧风尘仆仆地赶来看我。她和往常一样,一进家门就跳到我的怀里,她的唇又印了上来,这时我忽然转脸,把她推开。我想起了医生的嘱咐,我不能让自己和她接吻,这样可能会传染到她的,即使传染性不是很强,但我也不能让我心爱的默然为此面临危险。

  默然感觉十分地意外,因为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照往常的习惯,我们应该已经热情得不可开交了。但这一次我却推开了她。她感觉到了什么,于是问我怎么了,我强笑说我口臭。她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我就喜欢你的口臭,随即又吻了上来,我又一次推开她……我看到她的脸上一脸茫然和失落。

  那天晚上,我让她早早睡了,我伏在电脑面前,假装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一直在那里敲击着键盘,我只想让她睡去。直到三点多,我确定她已经熟睡了,我才上床。

  没想到我刚一上床,她就开始蹦到我的身上,我慌忙推开她,让她睡觉。她凝视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翻身睡去……

  第二天晚上,这样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当她再次扭身睡去的时刻,她开始小声哭泣,我实在不忍心她这样伤心,于是紧紧地抱住她,她不停地问我:这是到底怎么了?是她哪里不好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我安慰她说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时候,她开始痛哭失声:那你为什么碰都不肯碰我了?
 
  我实在见不得她如此伤心,于是扳过她的身子,用吻封住了她抽泣的声音……
 
  第二天,我们又重归于好了,我又送她去车站。她小手挥动的汽车渐行渐远,只是在我心头的担忧不曾远去。

  一切依旧照常继续着,我开始消瘦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病痛还是因为心忧。我一直没有停止过吃药,但这种慢性疾病是需要时间去搏斗的;而我也一直没有停止过担忧,而这种担忧因为时间的累积而越发浓重。我害怕哪一天听到另一个令我痛心疾首的消息。

  但是,令我痛心疾首的消息终于还是到来了,虽然并不是我想象的消息。在这年的十月,默然没有来看我,默然的父亲打电话来说,希望我们能正视我们婚姻的不现实,谈了许多关于两地分居之类的问题,再次希望我们能分开。我没有和她的父亲多说,直接找默然,我想默然会给我坚定的理由。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默然居然也说出了一句让我绝望的话,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们不适合,我没有信心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们分手吧!”接着,无论我如何咆哮,她始终沉默不语。

作者: 2006-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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