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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来源:health.china.com
摘要:●因母亲患精神病,年轻的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一切。●她一再拒绝他的越轨要求之后,他开始冷言冷语。这让她对这份“爱情“既寒心又困惑……收到了晶的语音留言,她说自己正在备战明年夏天的高考,然而因生活中出现了意外,她现在有点学不下去了。精彩推荐:他和我上床只为验明“正身”我做了母亲的监护人我是家里的独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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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母亲患精神病,年轻的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一切。在再次备战高考的那段时间她和他在电梯巧遇。
  ●已有女友的他对她关怀备至,让她坠入情网。但同时他对她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
  ●她一再拒绝他的越轨要求之后,他开始冷言冷语。这让她对这份"爱情"既寒心又困惑……
  收到了晶的语音留言,她说自己正在备战明年夏天的高考,然而因生活中出现了意外,她现在有点学不下去了。这让我很替她着急,真想早点见到她,但时间不凑巧,越急越不能见面,我只好每天和她互发短信,给予她一点精神上的鼓励。
  半个月后,我们终于见了面。晶背着双肩背书包,戴着粉色水晶头饰,看上去像个小妹妹,然而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一会儿帮我倒茶,一会儿让我先看手机短信再采访,表现出与年龄不太相称的体贴与成熟。我暗自思忖,晶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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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母亲的监护人
  我是家里的独生女,然而从10岁开始,在哪所学校读书,考高中还是读中专,中专毕业后去工作还是复习功课参加高考,桩桩大事都由我自己拿主意。这倒不是因为我人小鬼大,实在是因为家庭原因。
  我外公做实业出身,家道殷实。30多年前,漂亮、口才好、有音乐天赋的母亲是外公外婆的掌上明珠,但造化弄人,母亲受了刺激,精神开始不正常。家人想法把她弄回上海,本该送她去住院的,但外婆爱女心切不肯答应。后来母亲病情稳定,在外公的支持下去读音乐专科。大学里,年轻漂亮、家境好的母亲引来一大批追求者,可母亲的精神时好时坏,众人纷纷退却。于是母亲大学毕业后待字闺中。
  一次偶然的机会,母亲与父亲相识,尽管得知了母亲的病情,父亲还是要娶她为妻。母亲的家人都觉得她患这个病,不适合结婚,但母亲那时很喜欢父亲,一心想嫁给她。没多久家人就妥协了,于是母亲在30多岁时开心地做了新娘。
  母亲的病情并没因结婚而好转,她怀孕后,父亲和家里人操够了心。母亲一发病,就会挺着大肚子在街上乱跑,父亲常常要找她到深夜。生孩子时,因母亲不配合医生的指导,医生只好把她的手脚绑在产床上,借助产钳把孩子迎到了人世间。本以为这个小生命活不了,可睡了一个多月的暖箱,她开始像其他小宝宝一样一天天地长大……那个婴儿就是我。
  虽然当初深深地爱过,但也许因为母亲的病情吧,从我有记忆起,父亲和母亲总在吵架。母亲一发病就不停地洗东西,我就蹲在她身边帮她洗。母亲每年病情发作时,都要住一个月医院,后来发展到一年要住3个月医院。父亲提出送她进医院彻底治疗,可外婆不答应,等母亲病情一好转就接她回家。我10岁时,未处于发病期的母亲不知为何,一定要跟父亲离婚,父亲只好答应离婚,搬进了厂里的宿舍。那时外公已去世,家里只剩下年迈的外婆、生病的母亲和我自己。从此,噩梦般的生活开始了。母亲在神智清醒时总不肯承认有病,不肯吃药,因此发病后常常走失,睡在马路上。记不清我出去找过她多少次,最后总是被好心的市民发现后通知警察,警察再把她送进医院。病中的母亲神智不清,经常迁怒于我,每当这时,她就冲我大声吼叫,还喜欢打开房门,讲给邻居们听,吓得我和外婆瑟瑟发抖……因母亲的病情实在太严重,外婆只好同意送她长年住院。因父母离异,我只好做了母亲的监护人。
  晶的特殊经历让我动容,然而作为当事人,她的情绪却很平静。她告诉我,她是故意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可能是出于本能,更悲伤的记忆她宁可选择忘记。其实她一点都不坚强,初中时曾萌发过离家出走的念头;因为担心受到同学们的歧视,读中专时她对家里的事一点口风都不漏,以至于大家都认为她是个快乐的人,别人有了烦恼,还会找她来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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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称自己是“毒药”
  外公曾挣下不菲的家产,但他把大笔的钱用于子女教育,所以他去世后仅留下一处房产。两年前,经家人协商把这大房子卖掉,房款一分为三,我代替母亲签了字,用这笔钱买了一所房子。外婆被别的长辈接走了,我就独自住在里面。我觉得唯有读书能改变命运,因此决定备战高考。去年考得不理想,长辈们给我找了家教,让我每周去上课,其他时间自己复习。为防止我分心,长辈不同意我跟中专同学过多来往,我比较听话,从此就开始了“家———家教”这种两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偶尔去亲属家坐坐,他们也是张口闭口劝我好好读书。
  我新家的那个小区是一梯两户,我隔壁住了个单身男子。我偶尔会和他在电梯里遇到,他看上去二十六七岁,手里总是捧着好吃的东西,边走边吃。我觉得他挺有趣,这么爱吃东西。半年多过去了,有次我们又在楼道里遇见,他主动跟我说他叫叶,请我吃爆米花,问我是不是在读书,还说自己昨天上了一夜的网。听他这么说,我觉得他像“不良青年”。但叶却很好脾气,后来每次遇到我都主动请我吃零食,有时晚上敲敲我的门,等我开了门,他送上好吃的,说声“再见”就转身回房了。渐渐地,我们熟悉起来,叶要了我的mail,给我发邮件,讲他公司里的趣事,我这才知道他比我足足大十三岁!

  熟悉以后,叶在家时就喜欢叫上我去超市,或者叫我到他的房间里吃东西,给我看他电脑里的照片和帖子以及他收藏的一大堆公仔。从喜欢读的书,到喜欢的音乐、DVD,我都发现叶的爱好与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很接近,这让我暗暗称奇。读书的过程中,我时常会遇到“拦路虎”,可所有难题在他眼中全成了“小菜一碟”,他还能一边和我聊天,一边翻译外文资料,像是在游戏,这让我很崇拜他。他还乐于助人,不但帮我改卷子、辅导功课,还喜欢听我讲心事。出于保护自己的心理吧,我没有将家里的事全盘托出,只是讲一些小烦恼,比如被家教老师骂。他每次都认真地听,通常不发表意见。我对此心怀感激,觉得他很有人情味。
  叶有个女朋友,经常来看他,两人在房间里听音乐、大声讲话,我都能听到点动静。对此我并没留意。然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叶的女友一来,即使在电梯里遇到,他也从不和我打招呼,等女友一走,他的态度马上“大逆转”,陪我做功课,甚至给我包馄饨吃。9月,我身体不舒服,逃了一次课。叶知道后,晚上给我做了好吃的菜。我忽然间很感动,觉得这世上只有他最关心最理解我,生病了也只有他会在身边陪我,就突兀地问:“我能不能抱抱你?”叶拥抱了我,还强吻了我。我很意外,用敌视的目光望着他,可是见他无辜的样子,我的气也就消了。
  从此我们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变。以前叶跟我说话时,只偶尔拍拍我的肩,可从此他小动作就多了起来,很不尊重我。我认真地给他定“规矩”:他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更不能碰我身体的某些部位。叶每次都嘲笑我生在八十年代后,可思想却属于六十年代。我说他不能把手伸到衣服里去,他就笑问,如果他控制不住了该怎么办?我提醒他人应该有理智,而他又有女朋友。叶不理睬,说自己是“鸦片毒药”,让我自己小心一点,并明确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其实自从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想不理他了,可是毕竟交往了好几个月,我习惯了他的关心,觉得如果失去了他这个朋友,我就真的被世界遗忘了。就这样,我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叶,无法抵抗他的“毒”,甚至想,就陪叶到他结婚的前一天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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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坚守底线,他开始变脸
  至今不过3个月,我在感情中却陷得很深,一天比一天迷恋叶;每次他专心陪女友,我都会很不开心。一次叶去外地出差,我请他带当地的小工艺品,当听他说自己从几十个摊上精挑细选送我一块玉饰时,我开心得不得了,以为我在他心目中很重要。
  其间,我和叶几乎天天为一件事争论。他依然小动作不断,还振振有辞地说,男人早就用下半身思考了,我则认为婚前性行为是不理智的,告诉他女人的身体和感情是紧密相连的,我确实很喜欢他,但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程度。看到我坚守底线,叶就对我冷淡起来。
  10月底,亲戚来看我,正遇到叶在隔壁给我打电话,我跟他的交往就此露了馅。亲戚坚决反对我跟这个有女友、又比我大许多岁的男人交往。我尽管一时间斩不断那缕情丝,但还是告诉叶,我要同他做陌生人,让他不要再和我讲话了。叶听完转身就走。我以为从此丢了思想包袱,可第二天一起床我就觉得无法集中精力,出去上课迷迷糊糊地把手机丢了,坐车也坐过了站。那天晚上我一回到家,叶就打电话给我,问我想吃什么东西。我的意志被他这句话轻松地击垮,又不争气地跑到他家。
  之后我和叶还是为那件事争执。我一直拒绝他的过分要求,叶有次冷着脸说:“你碰都不让我碰,我干嘛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力气?”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我发现自己始终生活在幻想的爱情里,以为自己是叶的灰姑娘,以为他能关心照顾我一生一世,以为他会越来越爱我。但叶的话打碎了我的梦。
  晶的倾诉接近尾声,可我发现她对这段迷情依然很困惑。果然在采访后的一周里,我陆续接到了她的十余条短信,其中一条写道:“姐姐,我今天心情糟透了。昨天我一夜没睡着,叶又带他的GF回家了,两个人嘻嘻哈哈说了一夜,我在隔壁听了一夜,心里真不是滋味。我真想搬家了……”我迅速回复:“我理解你的苦恼,但要相信,叶不是你的唯一。你是大人了,应该明白读书的重要。他不属于你也不适合你,也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你的人。对他疏远些,好么?”让我稍许安慰的是,晶几分钟后回复我:“姐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作者: 200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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