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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科考专家称有八成把握揭秘野人

来源:新京报
摘要:■对话人物王善才75岁,中国湖北省“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法人代表兼秘书长、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考古人类学家。■对话动机据报道,日前,“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负责人宣布,将面向全球征集探险队员,以开展对神农架“野人”大规模的科学考察。身高2米以上、全身红棕毛发、直立行走、抓住人会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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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话人物



  王善才



  75岁,中国湖北省“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法人代表兼秘书长、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考古人类学家。



  ■  对话动机



  据报道,日前,“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负责人宣布,将面向全球征集探险队员,以开展对神农架“野人”大规模的科学考察。



  身高2米以上、全身红棕毛发、直立行走、抓住人会大笑不止……自上个世纪以来,神农架就一直流传着神秘的“野人”传说,成为世界未解之谜。在搁置了近30年之后,中国专家重启神农架“野人”考察,引起公众关注。



  神农架“野人”究竟是否存在?这次考察与以往有何区别?是否是一次炒作?成为热议的话题。



  找“野人”得花多少钱?



  打算民间募集1000万



  新京报:这次重启对神农架“野人”大规模科考,进展到哪一步了,全球招募队员的情况如何?



  王善才:这个消息不够准确,我澄清一下。我们“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去年在筹备过程中,就制定了粗略的大规模科考计划。但至今并没有进入具体实施阶段,主要是资金没有到位。



  我们一位副会长罗宝生跟记者谈的是我们资金到位后的计划。目前资金没到位,谈招募会员为时过早,有一些人来报名,我们还没法安排。



  新京报:这次科考的规模有多大,计划考察多久呢?



  王善才:我们预计是3-5个科考队,每支队伍10名以上的队员,重点考察的区域有五六个,比如: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神农顶、南天门、板壁岩一带,神农架林区燕子垭至桂竹源一带,房县桥上乡一带等。



  只要资金到位,科考可以随时开始。考察要在山里呆较长时间,一次进山也要呆好几个月,整个考察可能持续3-5年。



  新京报:大概需要多少考察资金,钱从哪里来?



  王善才:需要大概1000万。我们不从政府那里要一分钱,打算全部通过民间募集,有兴趣的个人、企业、事业单位都可以捐助或者是合作。



  目前还没有合作的个人以及单位,但有香港的公司表示有兴趣合作。具体何时能凑齐资金,我也估计不好。



  新京报:科考队员都是专业人士吗?



  王善才:协会内部有许多有经验的专业研究人员,比如古人类、动植物专家,我们可以直接从会员中选拔组建两个队。如果组建更多的队,会考虑从社会上招募一些爱好者和科研人员。



  怎么才能找到“野人”?



  山林安装摄像窃听装置



  新京报:大家比较关心的是,为什么要重启这次科考?



  王善才:我从1974年第一次接触到神农架“野人”后,一直都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去年成立“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的重要目的就是要进行大规模科考,揭秘“野人”。



  新京报:你接触过神农架“野人”?



  王善才:比较凑巧。1974年,神农架当地一位生产队副大队长与一个双脚直立的“野人”相遇,他把这段经历告诉了省里下派当地工作组的组长,那个组长就给省宣传部写了封信,说明这个事件。



  省宣传部就把信转给了省电影制片厂,制片厂觉得没法拍电影,就叫省博物馆的馆长去领信。当时我在省博物馆搞古人类研究,馆长把信领来了之后就转给了专业对口的我。



  我就到当地了解情况,并向中科院写了情况汇报,可以说,我是最早研究“野人”的科学家。



  新京报:“野人”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是非常热的话题。



  王善才:对。1976年,神农架林区6名干部职工乘坐吉普车回林区的时候,路遇红毛直立动物,随后向中科院打报告引起重视,中科院前后组织了三次科考,但都没有结果。



  新京报:你参加过当时的科考吗?



  王善才:我自己是参加过1976年中科院组织的科考活动的,但那次科考因为“四人帮”被中断了。



  30年间最大的科考活动是1977年的那次,以当时的湖北省委书记韩宁夫为组长,中科院组织了32家大专院校110名科考队员,历时1年。但只是发现了金丝猴,没获得“野人”存在的客观证据。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进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没有突破。



  新京报:与官方组织的科考和不计其数的民间科考相比,这次的科考有什么不同?



  王善才:此前的科考无论官方还是民间,都有个特点,就是“剿匪”式,漫山遍野搜索,方法不对头。



  我记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一位军方领导带队,越野车轰隆隆地开到山下,什么动物都吓跑了,哪里找得到。



  我们这次科考计划以蹲点观察为主要方式,找到野人出没较多地区的洞穴,在周围躲起来观察。此外,我们希望引入先进科技来帮助科考。



  新京报:哪些先进科技?



  王善才:我们想在山林中安装摄像、窃听装置,捕获“野人”踪迹。但主要问题是电池无法提供长时间的供电,我们也在尝试解决这个问题。



  “野人”长什么样子?



  “大型、可直立行走”



  新京报:在你看来,“野人”到底是种什么动物?



  王善才:我们常说的“野人”都是打引号的,这意味着“野人”不是一个正式的名字,是一个大家的俗称。将来找到后,会给它一个正式的命名。



  从目前发现的资料可以推断出,“野人”是大型、可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动物。直立行走这点,使他区别于目前的四种类人猿(长臂猿、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它比四种类人猿要高级,比人要低级或接近于人。



  新京报:但神农架“野人”从发现之日起,就有许多学者质疑其是否存在。知名动物学家唐兆子也曾参加过1977年的“野人”科考,他在科考期间就认为不可能有野人。



  他提出的质疑是:人的进化是有条件的,猿从山林来到平地上,才能解放双手直立行走,而神农架崇山峻岭、森林密布,猿类无法解放双手。



  王善才:唐兆子是鸟类专家,他对古人类学不了解,平地生活并非猿进化到人的必须条件。他的说法是不对的。



  新京报:2007年包括你在内的46位专家曾联名上书,呼吁重启神农架野人科考,被国家林业局和湖北省林业厅否定了。当时一些专家认为,至今为止的寻找都没发现“野人”,基本可以断定不会存在这种动物。



  王善才:持有这种观点的人比较多,有一位省里领导对我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美国的卫星拍摄可以把山川河流都拍得很清楚,如果有野人,人家早发现了。



  我就说,美国科技发达不假,但不至于啥都能找到,不然这么多年能抓不到本·拉登?“野人”藏在山洞里,你不到洞口守着,怎么找得到?



  新京报:武汉大学动物学教授胡鸿兴曾表示,30多年都未抓获一个“野人”活体,甚至连尸体和骨骼都没有发现。



  王善才:科学的真伪需要时间的证明。非洲大猩猩的确认经历是234年,非洲黑猩猩则经过222年才被确认。



  现代科技发达了,或许不需要那么久才能确认“野人”的存在,但一定的时间还是需要的。



  新京报:你有什么重要的证据能支撑“野人”存在的说法呢?



  王善才:一是毛发鉴定,我们选取了各次科考发现的“野人”毛发,送医学机构分析鉴定,得出一致结论:该物种比现在的四种大猿要高级,更接近于现代人。



  二是找到了60年前被“野人”掠走的一对兄妹,他们此前一直保持沉默,后来我找到他们,他们讲述了被巨型直立行走的猿类掠到山东几天几夜的经历。



  发现“野人”将如何?



  “当地政府在打旅游牌”



  新京报:如果“野人”被发现,那意味着什么?



  王善才:一旦发现“野人”,对人类进化领域的研究将是巨大突破。它比四种类人猿要高级,都更接近人类,但很不幸仍未发展成人类。它是人类进化过程中走入枝杈的一支,是北京人的亲戚。



  有一种理论认为,“野人”可能是“巨猿”的后裔。中国存在过巨猿,从遗骨化石的分布来看,离神农架不远。后来巨猿灭亡了,如果神农架“野人”是巨猿逃入山中幸存的一支,也是重大的发现啊。



  退一步讲,中国只有长臂猿这种类人猿,不存在猩猩、大猩猩。即使发现的不是新物种“野人”,而是猩猩这种类人猿,对于科研也是爆炸性的发现。



  新京报:我们注意到“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副会长罗宝生是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神农架当地政府对于寻找“野人”非常重视,是否基于当地旅游经济发展的考虑?



  王善才:坦诚地说,当地政府的确在打“野人”旅游的牌,他们乐于宣传“野人”,乐于看到有人来做这方面的科研。打造“尼斯湖水怪”这样的品牌,对当地是有利的,我认为没什么不好。但是,他们还是更看重旅游宣传,而对学术研究不太愿意提供资金资助。



  一旦“野人”被找到,不仅是学术和经济意义,还有重要的政治意义。



  新京报:什么政治意义?



  王善才:目前许多国家都很关注“野人”,一些国家科考队也在寻找“野人”,如果我们率先找到了“野人”,将是扬我国威的事情。



  “野人”存在几率有多大?



  “不是几率,是确实存在”



  新京报:有许多人质疑“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本身的动机,筹资1000万中可能存在利益分成。



  王善才:“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经湖北省民政厅批复成立,由省社科联主管。我曾经在上世纪80年代初策划成立过湖北省和全国的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后来分别关闭和更名。



  这个研究会其实是省里领导提出成立的,找到了我,因为我是湖北省研究这方面的老专家,我筹办协会其实是担起责任,个人爱好倒是其次了。



  “野人”的研究一直在湖北省很受领导关注,因为一旦被发现,也是湖北省科研领域的一大成果。所谓利益诉求,我从没考虑过。



  新京报:你认为“野人”存在几率有多大?



  王善才:不存在几率问题,是确实存在。但为了团结大多数人,我们一般宣传时都说,不肯定存在也不否定存在,重在科考本身。我们这次科考并非单纯地寻找“野人”,也要对神农架各种珍稀动植物进行科考。



  新京报:你参加这次科考吗?



  王善才:我被定为科考队的队长。我75岁了,但一天爬山30里不在话下。现在科考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资金这个东风。



  新京报:这次科考,你认为能够发现“野人”吗?



  王善才:只要组织科考,只要方法对头,我认为最近几年有80%的把握揭秘神农架“野人”。



  □本报记者  孔璞  北京报道



  ■寻找  “野人”足迹



  1974年



  第一次有人声称在神农架目击“野人”并上报



  1976年



  有6位神农架干部职工声称目击“野人”。当年,中科院组织历史上第一支“野人”考察队,共27人历时60天对神农架进行了第一次科考



  1977年



  中科院组织第二次科考,共有110名科考队员参与,历时1年。除金丝猴的重大发现外,这次未获得“野人”存在的客观证据



  1980年



  在神农架发现奇异动物脚印和毛发。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进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未有突破



  1993年



  10名外地游客在神农架看见三个人形动物,全国媒体再次掀起“野人”报道热潮



  2007年



  神农架林区再次发生有人声称目击“野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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