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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现代医学在对慢性肝病、肝硬化、肝功能失代偿期的治疗研究方面，仅仅是针对肝硬变引起的门静脉高压症所致的食管和胃底静脉曲张破裂出血、脾功能亢进以及顽固性腹水等一系列症状进行治疗，主要手段就是采用外科手术将脾脏切除，这一方法只能“治标”，而大多数肝癌都是由慢性肝病、肝硬化转变而来。如果能够在慢性肝病、肝硬化早期（代偿期）进行有效治疗，当可大大减低慢性肝病转变成肝癌的几率。笔者以“肝肾同源”为指导，遵循陈竺部长倡导的“建立融中西医思想为一体的新医学”思路，以全新的视角来审视肝病、肝硬化的治疗理论，依靠现代医学对疾病微观的认识和传统中医药无可替代的优势来对肝病、肝硬化进行研究，寻求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关键词】 肝肾同源；肝细胞生长因子；雄激素、雄激素受体； 雌激素、雌激素受体
The liver and kidney having a common source in the treatment of chronic liver disease and cirrhosis
JIANG Xing-li.Jiang's Clinic of Integrated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in Langzhong City, Sichuan 637400，China
【Abstract】 Modern medicine in chronic liver disease, cirrhosis, liver function decompensated treatment research, is only for cirrhosis caused by portal hypertension caused by esophageal and gastric variceal bleeding, spleen function hypersplenism and refractory ascites treated with a series of symptoms, the main means is the use of surgical resection of the spleen, this method can only be temporary and the majority of liver cancer by chronic liver disease, cirrhosis change came. If we can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liver disease, early cirrhosis (decompensated) to carry out effective treatment, when the chronic liver diseases can greatly reduce the risk of turning into liver cancer. Jiang Xing-li physicians to hepatorenal homologous as the guide, followed Chen Zhu, Minister advocated the establishment of financial integration in the western thinking of the new medicine ideas, new perspective to look at the liver disease, cirrhosis treatment theory, rely on modern microscopic disease medicine of Chinese medicine knowledge and irreplaceable advantages to liver disease, cirrhosis of the liver to carry out research and seek the most effective treatment side.
【Key words】 liver and kidney having a common source; hepatopoietin A; androgen; androgen receptor; estrogen; estrogen receptor
笔者以“肝肾同源”为指导治疗慢性肝病、肝硬化，取得了较好的效果，现报告如下。
1 中医学“肝肾同源”的概念
中医学中的“肝肾同源”理论，其医学基础根源于《内经》，哲学思维方式起源于《易经》的五行。《内经·素问·五运行大论》中说：“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肾生骨髓,髓生肝”,是传统中医学最早揭示肝肾两脏密不可分的生理、病理间相互关系的文献，典型地体现了祖国医学的整体观念。
“肝肾同源”的概念长期以来就是中医学指导肝、肾疾病的诊断和临证治疗的依据，同时也得到中医理论研究者和临床中医师们不断地探讨 。“肝肾同源”是指肝和肾的结构与功能虽有差异,但其起源相同,因为肝肾的发育共同起源于先天生殖之精，又充养于后天水谷之精。 “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灵枢·经脉》，“肾生骨髓,髓生肝”《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故“肝肾同源”又即肝、肾的结构和功能体系通过某些中心环节而密切相关。“肝肾同源于精血”是指肝肾的结构和功能体系通过“精、血”这一关键性的共生物质基础相互化生而又互相平衡协调，从而达到维系人的正常生理功能作用。由此可见，肝、肾之间的生理与病理必然相互关联密不可分。 鉴于肝、肾之间错综复杂的生理、病理联系，“肝肾同源”论于是就派生出“肝病及肾”、“肾病及肝”、“肾病治肝”、“肝病治肾”、 “肾肝同治”相应治疗法则。
2 “肝肾同源”论的现代生理、病理依据
根据军事医学科学院哈小琴、郭树华、吴祖泽等刊登在《生理科学进展》2000年4期31卷的研究报告表明，人体血液循环中存在着肝脏所释放出的肝细胞生长因子（HGF），能刺激多种上皮细胞、内皮细胞进行有丝分裂活动，以促进肾小管形态发生。在肾脏的发育、急性损伤后的修复和肾组织结构的再生中具有较强的器官修复作用。肝细胞生长因子（HGF）是肾脏发育、发挥正常生理功能过程中不可缺少的调控物，在慢性肝病代偿期或失代偿期，肝脏的结构遭到破坏，肝脏释放到血液中的肝细胞生长因子（HGF）水平降低或消失，肾脏自然得不到调控与维护和修复，肾脏也因此而受到相应损伤。肾脏的一系列生理功能也因损伤影响而下降或缺失，通过哈氏的这一成果，就能从现代生物医学的角度精确解释“肝肾同源论，肝病及肾”所蕴含的生理依据。
不管是何种原因的肝病造成肝脏生理结构严重损害，其结构的改变最终导致肝脏失去了大量的功能组织而被无功能病理结构所取代，进而导致肝脏的生理功能不能正常进行，使肝脏的生理功能部分或全部缺失，最终破坏肝脏的糖与血氨代谢、雌激素代谢等复杂生理和蛋白质合成功能。而腹水的主要成因也正是患者血液中白蛋白浓度极度下降所引起血液循环体系中液体渗透到体腔中所致。从20世纪末，医学界在对慢性肝病患者的血检中发现一个共同现象，即肝硬化病人体内雄激素水平明显下降，雌激素水平显著升高。这一现象被现代医学认为是肝病患者在长期处于肝功能低下的阶段，肝脏受损后，肝功能长期低下，不能对体内多余的雌激素有效灭活。在这一状况下，体内雄激素的分泌、代谢和其所具有的生理活性受到血液中非正常高雌激素水平的毒性干扰而遭到破坏，这才导致了肝病患者晚期血检中的低水平雄激素现象，使得肝脏丧失蛋白质合成功能而导致肝脏不能正常修复，最终致肝腹水，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胡和平等的研究表明（《中华消化杂志》1999年 第1期 ）,肝炎后肝硬化患者，外周血白细胞ER雌激素受体随肝功能的减退而升高，AR雄激素受体则随肝功能的减退而降低，这也正是肝肾同源论“肾病及肝”在现代生物医学中的生理依据。
大家已经了解人体的营养代谢和蛋白质的合成与雄激素成依赖和正相关关系，笔者在长期的治疗实践中观察到肝病患者肝功能失代偿期间，蛋白质的消耗比平时身体正常时有所增加，同时体内蛋白质的合成能力在肝功能遭到破坏后反而降低或消失，这一病理过程就慢慢导致了体内蛋白质代谢的恶性进程，最终造成患者体内蛋白耗竭，由肝细胞坏死和脾功能亢进所引发的自身免疫反应与应激性损伤而产生大量的球蛋白，使血清蛋白比例严重失衡，白蛋白逐步耗尽，而使循环系内的组织液大量渗出以致出现临床上的腹水症状。从肝病的这一特性来看，可以充分证实中医“肝肾同源”的观点所具有的科学性。《灵枢·经脉篇》说：“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这里的精是指先天生殖之精，形象地描述了人的胚胎发育过程。而先天生殖之精从现代意义上来说，它指向产生精细胞的形线系统和雄激素分泌、代谢环节。《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肾生骨髓,髓生肝”，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说，由于主宰着人的高级中枢的脑髓与主宰着造血功能的骨髓，都是通过肾所生先天之精（生殖激素-雌激素-雄激素）的参与或控制来发育完成的。人体的重要生命物质—血液与蛋白质的形成都是通过精髓即必须在有雄激素参与的条件下通过骨髓和肝脏来完成的。所以，明末清初的医家李中梓《医宗必读》认为：“精聚为髓,精髓化生为血，精藏于肾,血藏于肝, 故云肾主精，肝主血，精血同源”。我们要感谢李氏用他的观点给“肝肾同源”作了最直接也是最形象地阐述，用他的这些经典论述给“肝肾同源”的概念做出了精彩的注脚。
3 “肝肾同源”论治疗慢性肝病、肝硬化的原理
也正是在肝肾同源理论指导下，根据肝、肾的发育及结构之间的关联性和生理与病理之间的互控性，前人通过对疾病的治疗实践加以总结，充分认识了肝、肾之间的这一特性，于是“肝肾同治”与“肝肾互治”的治疗原则就顺理成章地衍生出来。笔者在前面已经对慢性肝病从肾治的生理依据作了简单探讨，这里再来探讨一下“肝病从肾治”的病理依据。
就以肝病发展到了肝硬化肝功能失代偿期（晚期）为例，中医病名称为癥瘕、痞块、鼓胀一类，其外观体征大致如下：体重明显下降、消瘦乏力、神疲倦怠、面色黝黑、腹胀如鼓、食欲减退、恶心呕吐、腹泻腹痛、血氨增高、不同病型还可见发热、黄疸、食道出血、肠道出血、蜘蛛痣、静脉怒张、昏睡、肝脏结构纤维化、门脉扩张、脾脏肿大，理化检查可见内分泌紊乱如雌激素雌激素受体，雄激素小雄激素受体水平异常，男性有睾丸缩小、乳房发育，女性可见月经稀少或闭止。根据以上症候群，中医在临证分析中，要对这些症状作如下分析：体重下降、消瘦乏力、神疲倦怠、面色黝黑等归属肾精、气血、元气亏虚。发热、黄疸、食欲减退、恶心呕吐、腹泻腹痛、血氨增高等归属肝的毒邪盛极、正气衰微、浊邪泛滥的肝木克脾土证型。肝脏变硬、脾脏肿大、食道出血与小肠出血、蜘蛛痣、静脉怒张是为毒聚成瘀、壅塞血道、肝脉瘀阻而化为癥瘕。男性有睾丸缩小、乳房发育，女性月经稀少或闭止则为精血耗损阴阳失序。笔者在临床上接诊的这一类患者实际情况却也证明了以上的症型，现介绍如下。
病例1，患者，男，现年65岁，原住阆中市江南镇，现临时在上海儿子处居住。1964年患甲肝，1986年又患乙肝大三阳，于1990年接诊前一年，已在市中医院接受不间断治疗一年多，病情愈加进展，当时症见：体重下降、极度消瘦、神疲倦怠、面色黝黑、严重肠功能紊乱、畏寒、夏季进食任何凉水、瓜果、油腻和温度低的饭菜一天都要腹泻八九次。医院查见肝脏有8cm条形、3cm椭圆形病理性肿物。
病例2，患者，女，64岁，居阆中市三元街。2003年5月，患者因30年前患过乙肝，当时因病住进市人民医院住院治疗，先后在市人民医院、市中医院、市三医院同时检出肝脏和脾脏共生有十余个大小不等的肿块，各自拟诊为囊肿、肿瘤、血管瘤等不同意见。建议病人上转华西医大手术治疗。患者因经济承受能力因素放弃转院，遂来江氏诊所寻求中医治疗。症见腹痛腹胀、腰痛、有轻度腹水征，笔者施以标本兼治、攻补并行、活血逐瘀、推陈出新法则，经用中药调治25周（6个月），共使用鹿茸60g。一年后复检肿块完全吸收，临床痊愈至今已有6年多，病情稳定无复发。
病例3，患者，女，43岁，现居阆中市，其丈夫现在阆中市方山乡人。该患者21岁时患甲肝，30岁又患乙肝，因在农村就医，被误诊为感冒接受治疗，可能遭药害造成肝细胞坏死，病情急剧加重，半年内就进展到重度肝硬化伴腹水，后在华西医大住院治疗，行脾切除术后治疗1个月康复出院。健康生存8年后病情复发，延续半年后再次进华西医大检查，见有中度腹水。院方称前次已经切除脾脏，目前西医无更先进的治疗手段，患者遂放弃治疗回家，经四处寻医治疗维持3年后，于2007年9月到我处咨询，后决定求某用中药治疗。证见：体重下降、消瘦、面色黝黑、颊部黄褐斑，食欲减退、腹泻、腹痛腹胀，近期B超报告中度腹水。
病例4，患者，男，24岁，阆中市二龙镇解元乡人，现在成都就业。就诊时间2008年9月29日。4年前患乙肝，三年前检出肝炎后肝硬化，经北京地坛、天坛医院、成都华西医大、阆中市医院、中医院等单位检查治疗，共同结论是只有行脾脏切除可暂缓燃眉之急。患者放弃手术，于2008年9月21日求治于本诊所，经使用纯中药治疗1个月，服完后自我感觉良好，体重上升2kg，经复查服药前B超所见中度腹水已完全吸收，继续进行第2个月治疗后，B超见肝回声均质，脾大有减轻，肝功白蛋白恢复理想，DNA病毒参数接近正常。
病例5，患者，女，28岁，文成镇双山村二社人。就诊时间2008年10月3日。患者13年以前自觉全身关节痛，四处求医未能治愈，后来发展为重度贫血伴肾衰继发重度肝腹水，一直以来乙肝三对全阴性。曾在一所医学院治疗肾衰，后来又在省医院以类风湿、血吸虫治疗肝硬化未果，于2006年在一军区总医院确诊为系统性红斑狼疮并发弥漫性球性肾炎、重度肝硬化腹水。后来经大剂量激素免疫疗法、全身支持疗法获得稳定后出院。又于2008年9月回阆中市中医院住院治疗。在院治疗4周后至本诊所寻求治疗。
病例1连续用药25周，共用鹿茸100g，病情痊愈稳定至今19年未复发。病例2连续25周治疗，共用鹿茸60g，笔者采用中药治疗6个月达到康复，经阆中市人民医院多次检查，肿块完全吸收，肝、脾病症至今8年未复发。病例3分2次给药共20周，使用鹿茸40g。经内服纯中药10周疗程，服药至4周后，经B超检查腹水已经吸收，10周疗程结束时，肠功能紊乱完全恢复正常，再进药10周疗程后，前述体重严重下降、消瘦乏力、面色黝黑上复黄褐斑，巩膜黄染、食欲减退、恶心呕吐、腹泻腹痛全部消失。血检肝功正常、血清总蛋白81g，球/白蛋白比为1：7，体重上升4kg，观察3年，健康状况比以前无病时更年轻健康。病例4放弃手术，于2008年9月21日求治于本诊所，经使用纯中药治疗1个月，服完后自我感觉良好，体重上升2kg，经复查服药前B超所见中度腹水已完全吸收，继续进行第2个月治疗后，B超见肝回声均质，门脉直径仍大，脾大有减轻，肝功白蛋白恢复理想，DNA病毒参数接近正常，第3个月治疗结束后，经复查肝功指标全部恢复正常，肝脏形态、大小恢复正常，原来边缘变钝、包膜不光滑已消失，还打破了国际医学界宣称的肝硬化病人的门静脉终身不能复原的定论，患者的门静脉现已恢复到0.8cm，体重上升了5kg。病例5属肝硬化晚期严重失代偿伴大量腹水，如不迅速纠正体液循环解除血氨中毒，生存期就很短，就失去了中药治疗的机会，所以建议患者继续留院输注白蛋白支持治疗，然后再接受笔者的中药治疗。患者立即配合，经中医院西医对其实施肝病维持治疗和间隙性静脉滴注，共使用10g白蛋白5支，出院时做了肝功血检，出院医嘱口服激素维持，立即采用上方治疗，服药至3周后复查肝功、B超，临床效果极佳，腹水完全吸收，仅20天治疗以后，血清总蛋白上升12g，由出院时的53g，上升至65g，球、白蛋白比由1：1.2升至1：1.6。经3个月治疗后，复查肝功指标全部正常，肾功还有尿蛋白弱阳性，系统性红斑狼疮指标全部稳定，已带药到成都边服药边打工，原定疗程为6个月，需继续观察和进一步治疗。
从以上病例来看，都是经过数月乃至一二十年不等的病程，从现代医学来看，都已进入肝病迁延期失代偿期。以中医五脏辨证来看，全部都具有肾精虚、肾气虚、肾阳虚的共同特征。这在中医的观点，就理解为子脏经大疫所戕，子病及母肝病及肾，日久耗竭肾精所致，这就是肝病治肾的前提。前述肝病晚期出现的腹水，从现代医学来看，就是因血浆白蛋白浓度极度下降引起血液中水分渗透到腹腔而形成，蛋白质水平下降主要是肝的合成功能障碍造成的，肝脏合成蛋白质的功能障碍又是因血液中性激素不平衡、体内雄激素浓度降低之故。综观以上病例在施诊时的现状，属于本虚标实、虚实互见证型。虚的一面主要有子病及母的肾精虚、肾气虚、肾阳虚、元气亏虚，还有肝邪旺盛克于脾土日久所导致的脾气虚、脾阳虚。实的方面有邪毒骘张于脏腑、瘀血壅堵于经隧、湿浊荫蔽于三焦、水饮泛滥于胸腹。此时的病体是正不胜邪、五脏俱颓，生理功能则是气机淆乱阴阳无序，可以说是一派大厦将倾之象。搞清楚了肝硬化、肝病中晚期的病理发展的关键环节，就能找到治疗的切入点。必须知道在这一阶段对“本虚”的治疗原则中，对元气耗损、肾精亏虚的治疗，是从根本上解决腹水的重要环节，也是当前挽救生命的主要方针。至于“标实”的治疗原则，则须配合补肾的同时，施以杀毒排毒、疏通血液循环和体液循环，维持和恢复病人五脏六腑的生理功能与最低代谢机能。在活血化瘀的同时再配合补肾生精，才可以真正起到去腐生新、促进坏死组织吸收、重建肝脏微循环、更新坏死肝细胞。笔者在前述病例的治疗过程中，这5例经笔者治愈的病例都是在治本虚的方案中重用鹿茸、黄芪、人参等扶正固本的药，再配伍治疗其他相关病因的中草药配方协同达到治疗目的。详细介绍见《中医药治疗慢性肝病、肝硬化临证研究》一文。
4 “肝肾同源”是治疗慢性肝病、肝硬化的有效途径
肝病晚期，肝功能重度下降后，中医辨证多以肾精亏虚为主，致使雄激素水平降低，不能有效灭活雌激素，妨碍了肝脏对蛋白质的合成，最后导致血液中白蛋白水平严重降低，继而使血浆渗透压升高而产生腹水。在应用中药治疗时使用鹿茸补肾生精填髓，能有效激活脑垂体，促进性腺系统分泌足量雄激素，有效拮抗和促进雌激素的代谢，确保肝脏合成蛋白质功能的恢复，这就是“肝肾同源”、“肝病治肾”能够有效治疗慢性肝病、肝硬化的内在依据。
(编辑：宋 冰)
作者单位：637400 四川阆中，阆中市江氏中西医结合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