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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银行:为世界末日的到来而成立

来源:新世纪周刊
摘要:想把拯救人类未来的希望寄托在种子银行上,在执行的环节中还有很多不确定性挪威北部,距北极点仅约1750米的斯瓦尔巴群岛,一座砂岩山体深处,有一个特殊的储藏室。这是一个为世界末日准备的种子银行——斯瓦尔巴全球种子库,由挪威政府与全球农作物多样性基金会合作建立,里面可容纳450万份重要的农作物种子。众多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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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把拯救人类未来的希望寄托在种子银行上,在执行的环节中还有很多不确定性



  挪威北部,距北极点仅约1750米的斯瓦尔巴群岛,一座砂岩山体深处,有一个特殊的储藏室。它距地面约130  0米,要进入其中,你必须在极端复杂的视频监视体系之下,在120米长的隧道里穿过一道道坚实的钢铁大门,核战争或恐  怖分子都难以将它破坏。它的周围都是永冻土,因此里面可保持恒温。它的海拔约1400米,即使全球变暖导致整个南极冰  盖融化,无数桑田化为沧海,它也安然无虞。在它的三个仓库里,储藏着人类的未来。



  这是一个为世界末日准备的种子银行——斯瓦尔巴全球种子库,由挪威政府与全球农作物多样性基金会合作建立,里  面可容纳450万份重要的农作物种子。众多科学家勇敢地突破重重自然与政治障碍,在全球各地采集形形色色的种子。它们  经过脱水,被装进特殊的箔袋中,沉沉睡去。



  假如有一天地球上发生毁灭性的天灾人祸,凌虚而建的人类文明毁于一旦。那时,我们就可以取出这里存放的种子,  将它们唤醒,重新耕种文明的土地——如果幸运的话。



  但是,种子银行之类的基因仓库是一项复杂而昂贵的工程。不同的种子,寿命长短不一,对保存条件的要求也不尽相  同。科学家必须定期将它们唤醒,加以检测,甚至还需要重新加以栽培。除此之外,社会动荡也增加了这项工程的难度。在美  国以反恐名义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后,这两个国家的种子银行就遭到毁灭。



  其实我们本来不需要如此,其实我们本来拥有更精妙、更保险、也远比这个极地洞窟更有诗情画意的自然种子银行,  那就是未受人类破坏且物种极其丰富的荒野,那些曾分布于全球各地的原初森林、草原、湿地、荒漠与海洋,或许也包括你家  门前那片尚未种上齐整却单调人工草坪的荒地。不管是大是小,它们都是生物多样性的伊甸园。而生物多样性是地球上包括人  类在内的各种生命进化的关键要素。



  一个拥有生物多样性的生态系统中,每一种生物都各具特性,就像人类社会中的每个个体一样,优点与缺点共存。拿  植物来说,有的植物有毒但也有药性,有的植物美味但产量很低,有的植物低产但更能抵抗病虫灾害。正因为如此多样,才能  在进化中有更多的择优汰劣余地。要了解生物多样性的重要意义,袁隆平与杂交水稻的故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20世纪60  年代中期,袁隆平和同事开始用国内外数百种水稻培育杂交稻,但6年的辛苦工作毫无进展,原因是这些品种亲缘关系太近,  近亲繁殖,难以实现优生。于是,他们只得求助于野生水稻。并于1970年在海南崖县荔枝沟的沼泽地中,发现了一棵与众  不同的野生水稻,因为它的雄花败育,故被称为“野败”。这个异类野种的加入,激发了人工种植的水稻家族的活力。到现在  ,他们培养的杂交水稻产量已达到亩产千公斤左右——虽然与亩产万斤的“卫星”水稻相距甚远,但这毕竟不是印在新闻纸上  的白日梦。



  在我们为袁隆平的成就欢呼时,给杂交水稻研究带来希望的野生水稻却前途未卜。据报道,广西拥有的野生稻自然繁  殖地是全国最多的,面积曾经达到1500亩,但那些绿油油的野稻田已有接近半数被  “开发区”取代,现在仅存60%。



  野生水稻的命运并不罕见,这样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在遥远的亚马逊雨林,在离我们并不遥远的东南亚热带雨林,  甚至就在我们身边,在那些草坪上。2004年,北京的绿色草坪达到7000万平米,每年还在以约150万亩的速度增加  。



  更可悲的是,这样的发展趋势一时很难改变。因为,随着全球人口的急剧膨胀,我们必须每天定时给几十亿张贪馋的  嘴巴填入各种垃圾食品或非垃圾食品,给几十亿具白、黑、黄或棕色的胴体裹上遮羞的、御寒的或炫耀美丽的衣物,并让他们  居住在土质的、木质的、石质的、金属质的或钢筋石骨的房屋里面。我们需要消耗无数的资源,需要侵入越来越多的原初空间  ,以便于发展农牧业,修建工厂房屋,并容纳工业文明的可怕副产品——固体的、液体的、气体的污染物。



  于是,大自然节节失守,随着一片片原初的荒野遭受破坏,它们承载的包括众多动植物物种的基因仓库也随之毁灭,  我们引以为傲的人类文明不过是挖肉补疮。只不过,有了种子银行,我们或许可以避免厄律斯克通的命运——在古希腊神话中  ,这位国王因砍伐谷物女神德墨忒尔的圣林而遭受惩罚,饥馋难耐,自食己肉而死。



  关于种子银行



  俄国科学家尼科莱·瓦维洛夫(Nikolai.I.Vavilov)最先提出种子银行理论,并于20世纪20  年代在彼得格勒(后更名为列宁格勒)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种子银行。



  2007年5月,世界上最大的种子银行、英国千禧年种子库存入其第10亿种植物种子:来自西非马里的一种锐药  竹属的竹子。



  2005年,在色列耶路撒冷,路易斯·波里克自然医药研究中心的科学家莎拉·沙龙及其同事让一颗考古发掘出的  枣椰种子萌芽,经过放射性碳同位素检测,发现这棵枣椰种子大约产生于2000年前。



  为了解决每到4月就到处求偶的杨花之困,北京砍伐了许多雄性杨树,有的地方甚至砍掉了全部杨树。



  迄今已知最早的植物种子化石是20世纪80年代在美国西弗吉尼亚州发现的多形艾尔肯斯(Elkinsiapo  lymorpha)种子。这是一种早期的裸子植物,产生于约2.3亿年前的泥盆纪后期,长着与蕨类相似的叶子,因此该  科植物也被称为“种子蕨”。
作者: 200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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