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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流动的盛宴

来源:www.51fashion.com.cn
摘要:B=《外滩画报》CW=Christian。CW:其实这个女装系列已筹划了很久,我毕业的巴黎时装工会学校是主打女装的,所以推出自己的女装系列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想法。CW:不会啊,在着装层面这个问题很好答:女人要的就是正式不失休闲,新潮而不一味追求前卫另类,自信而不激进,以舒适的方式来表达传统……现在女性必须自信,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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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Chrsitian Dior 和 Emanuel Ungaro 等巴黎高级时装屋起步,再到创立自己的品牌,为著名摇滚乐队设计服装,进驻高级百货,Christian Westphal的时尚履历表令人羡慕。可当初这个来自丹麦艺术世家的男孩则是毅然反叛家族传统,赤手来到巴黎打拼,多年后经过脚踏实地的努力与激情圆了自己的时装梦。

  匆匆赶到卢浮宫对面的 Palais Royale 咖啡店时,早春三月的巴黎已经完全笼罩在沉沉的夜色之中。推开店门,就看到Christian顶着他的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坐在落地窗前品着咖啡。整个画面安静而充满张力,就像他的同名品牌。

  第一次知道 Christian Westphal,是因为 Franz Ferdinand这个苏格兰乐队。Westphal是四名主唱在欧洲巡演期间的服装赞助。接着,在今年年初男装周期间的Tranoi展上,我正式见到了Christian Westphal。在一阵慌乱的“bonjour”和“hello”中,Christian 略带腼腆地介绍了自己:毕业于巴黎时装工会学校(法国最好的时装设计师学校),经过Chrsitian Dior和Emanuel Ungaro 等巴黎高级时装屋的锤炼,返回哥本哈根创立自己的同名品牌。短短几年之后,Christian Westphal已成为奢侈品百货公司买手、时尚编辑、流行博主们的心头爱。如今在巴黎首屈一指的奢侈品百货公司Le Bon Marche也能找到其作品。

  我们一如既往地用法语开场,聊了聊当时如火如荼的时装周,以及他在这次Zip zone奢侈品牌展期间的收获,讲着讲着又不知不觉切换成了英语对话,就像以往

  任何一次交谈一样。但是下一次见面又必然是以法语开场,就像不管你来自哪里,最终将去往何处,巴黎总是时装梦开始的地方。

  B=《外滩画报》

  CW=Christian?Westphal

  B:说起这次的zip?zone,是你第一次展示你的女装系列吧?为什么在男装推出这么久后才推出女装系列?

  CW:其实这个女装系列已筹划了很久,我毕业的巴黎时装工会学校是主打女装的,所以推出自己的女装系列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想法。只是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对的颜色,对的材质,对的元素……从灵感到成型,就足足用了两年时间。整个过程就像组建乐队,你要找到一流的主唱,好的鼓手,好的贝斯手……哪个环节都不能妥协。

  B:第一季的女装就以弗洛伊德的终极问题“女人要什么?”作为主题,会不会觉得很有压力?

  CW:不会啊,在着装层面这个问题很好答:女人要的就是正式不失休闲,新潮而不一味追求前卫另类,自信而不激进,以舒适的方式来表达传统……现在女性必须自信,充满竞争力,思想独立而不是被动接受。因此她们的着装需要表现出男性般的力量感,同时又要是非常“好”穿的,是让你能够在任何场合都穿得出去的。

  B:看来第一季的女装借鉴了很多你的男装概念,比如剪裁上的力量感,细节上如高级定制般的质感……唯一显著的区别可能是色彩?

  CW:是的,这一季的女装我运用了很鲜活的色彩。我的灵感大多来源音乐、艺术、真实的日常生活。比如Pipilotti Rist 的视频作品就是我永不枯竭的灵感来源。它也可以只来源于一个栩栩如生的梦境,在梦里面出现的一朵色彩斑斓的花,它不断吸引着我,即使梦醒了我还是难以将之忘怀。于是我选择在现实中用服装来重现这些色彩……

B:当年是怎么决定离开哥本哈根来巴黎的?

  CW: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要从我是怎么爱上时尚这件事情说起:我出生在艺术世家,身为画家和收藏家的爷爷逼着我们从小在各种艺术画廊消磨时光。对于一个才七八岁的男孩子来讲,刚开始真是噩梦般的记忆。但如今想起来,才知道这些童年的积累对日后的创作是多么的重要。中学的时候,哥本哈根举行了一次时装秀,这是我第一次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时装的魅力:音乐、焰火、背景板统统成为时装的衬托,那是我心中永不磨灭的时装记忆。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 ERIK MORTENSEN 和 BALMAIN 的作品,它们让我第一次有了“我想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想法。然后是高中时我的第一个run way秀,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后我就坚定了自己未来的方向。之后因为“家族传统”,我需前往英国求学。

  B:那段英国的求学经验对你影响很深刻吗?

  CW:没有,我拒绝去,因为我要来巴黎。

 

B:那没有“家族惩罚”吗?

  CW:有,“家族惩罚”就是不提供巴黎求学的资金。于是我就成了“20多岁,一张单程票,毫无经济来源”只身闯巴黎的典型。就像所有怀揣时装梦的年轻人,其实

  只是一个拎着单薄行李箱的小男孩,站在了梦想大屋的面前,但还不知道入口在哪里。我在巴黎的第一年就在写写诗,弹弹吉他中度过,其次就是喝遍巴黎的好咖啡了。

  B:事实证明你当时的决定还是正确的,从巴黎时装工会学校毕业后,你就顺利进入了Dior,起点真的很高啊。

  CW: 才华和运气是进入Dior成为john Galliano助手不可缺少的两个必要元素。Dior是真正的顶级时装屋,它专注于款式、技术的创新,是每个设计师最理想的学堂。那些没日没夜的创作,如影随形的竞争压力,和最终作品被选中走上秀台那一刻的喜悦……一切都历历在目。在Dior期间我学到了很多很多。

  B:说到John?Galliano,你对他被Dior解职有什么感想?或者说能否设想一下离开Dior后的John?Galliano的发展方向,以及后John?Galliano时代的Dior。(采访

  当日正值John?Galliano丑闻爆出被Dior解职的第四天。)

  CW: John Galliano 的才华毋庸置疑,对丑闻……我只能说,觉得很遗憾。但是John Galliano的才华不会就此被湮灭的,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吧,之后可能以其他的艺术形态重新出现,比如摄影啊戏剧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至于 Dior,离开 John Galliano无疑是一个时代的终结,毕竟时尚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John Galliano,它的风格可能会更偏向于Galliano之前的经典回归吧。

  B:Dior之后在Emanuel?Ungaro的经历,对你而言有什么收获呢?

  CW:在Ungaro担任的工作是打板师,如果说以往的工作是“创造”,Ungaro的职能则可以概括为“实现”。打板师就是要将一纸画稿变为现实。这些早年在巴黎的经验,都为日后我创立自己的品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且对我的风格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B:你的主页上有这三个词来概括你的品牌风格:奢侈,细节和低调。除了巴黎给你留下的烙印外,还有什么?

  CW: 还有的就是深藏在我DNA里面的丹麦印记了吧。时尚界习惯使用“北欧风格”这一名词,其实北欧风格很复杂,不能一概而论。比如瑞典跟丹麦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对时尚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丹麦人热爱皮草、原木、皮具,对室内设计有着不竭的热情,对“handmade”“hand painted”这样的形容词都有特殊的好感。所以丹麦有很多高端奢侈品牌,比如Georg Jensen。而毗邻的瑞典则以“H&M”和“IKEA”来征服世界。

B:所以你的风格就是巴黎的学术背景加上丹麦的审美?

  CW: 是的,是两者的融合。但还有更多的影响元素,作为设计师对新的文化和新的想法必须一致的保持开放的态度,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国际化的大环境下。人生就像一个银行,把不同的想法不断地储存进去,再适时取出来成为每一季的产品,这就是我的“平衡”。北美、非洲、东欧,都有很多信息需要去体会,亚洲的“禅”文化也很吸引我。我在日本有show room,我的作品也有在上海时装周的时候去过中国,虽然我本人还没有机会去,但这将是我的下一站旅行目的地。

  B:?那中国的市场呢?

  CW: 当然也在我的下一步计划之中!我很欣赏中国人对于时尚的态度,愿意学并学得很快很认真。我愿意和中国人合作,在哥本哈根的办公室还请了一个中国助手,她的名字叫做yingying。

作者: 201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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